註01-01
【一】蜀記云。靖後自表曰「黨賊求生、情所不忍。守官自危、死不成義。竊念古人當難詭常、權以濟其道。」
註02-01
【一】萬機論云。翔字元鳳。
註02-02
【二】臣松之以爲孔子稱「賢者避世、其次避地」、蓋貴其識見安危、去就得所也。許靖羇客會稽、閭閻之士、孫策之來、於靖何爲?而乃泛萬里之海、入疫癘之鄉、致使尊弱塗炭、百罹備經、可謂自貽矣。謀臣若斯、難以言智。孰若安時處順、端拱吳、越、與張昭、張紘之儔同保元吉者哉?
註02-03
【三】子雲名津、南陽人、爲交州刺史。見吳志。
註02-04
【四】漢書霍光傳曰「光出都肄郎羽林、道上稱警蹕。」未詳虎賁所出也。
註03-01
【一】益州耆舊傳曰。商字文表、廣漢人、以才學稱、聲問著於州里。劉璋辟爲治中從事。是時王塗隔絕、州之牧伯猶七國之諸侯也、而璋懦弱多疑、不能黨信大臣。商奏記諫璋、璋頗感悟。初、韓遂與馬騰作亂關中、數與璋父焉交通信、至騰子超復與璋相聞、有連蜀之意。商謂璋曰「超勇而不仁、見得不思義、不可以爲唇齒。老子曰『國之利器、不可以示人。』今之益部、士美民豐、寶物所出、斯乃狡夫所欲傾覆、超等所以西望也。若引而近之、則由養虎、將自遺患矣。」璋從其言、乃拒絕之。荊州牧劉表及儒者宋忠咸聞其名、遺書與商敍致殷勤。許靖號爲臧否、至蜀、見商而稱之曰「設使商生於華夏、雖王景興無以加也。」璋以商爲蜀郡太守。成都禽堅有至孝之行、商表其墓、追贈孝廉。又與嚴君平、李弘立祠作銘、以旌先賢。脩學廣農、百姓便之。在郡十載、卒於官、許靖代之。
註03-02
【二】山陽公載記曰。建安十七年、漢立皇子熙爲濟陰王、懿爲山陽王、敦爲東海王。靖聞之曰「『將欲歙之、必固張之。將欲取之、必固與之』。其孟德之謂乎!」
註04-01
【一】魏略。王朗與文休書曰「文休足下。消息平安、甚善甚善。豈意脫別三十餘年而無相見之緣乎!詩人比一日之別於歲月、豈況悠悠歷累紀之年者哉!自與子別、若沒而復浮、若絕而復連者數矣。而今而後、居升平之京師、攀附於飛龍之聖主。儕輩略盡、幸得老與足下並爲遺種之叟、而相去數千里、加有邅蹇之隔、時聞消息於風聲、託舊情於思想、眇眇異處、與異世無以異也。往者隨軍到荊州、見鄧子孝、桓元將、粗聞足下動靜、云夫子既在益州、執職領郡、德素規矩、老而不墮。是時侍宿武皇帝於江陵劉景升聽事之上、共道足下於通夜、拳拳飢渴、誠無已也。自天子在東宮、及卽位之後、每會羣賢、論天下髦雋之見在者、豈獨人盡易爲英、士鮮易取最、故乃猥以原壤之朽質、感夫子之情聽。每敍足下、以爲謀首、豈其注意、乃復過於前世、書曰『人惟求舊』、易稱『同聲相應、同氣相求』、劉將軍之與大魏、兼而兩之、總此二義。前世邂逅、以同爲睽、非武皇帝之旨。頃者蹉跌、其泰而否、亦非足下之意也。深思書、易之義、利結分於宿好、故遣降者送吳所獻致名馬、貂、罽、得因無嫌。道初開通、展敍舊情、以達聲問。久闊情慉、非夫筆墨所能寫陳、亦想足下同其志念。今者、親生男女凡有幾人?年並幾何?僕連失一男一女、今有二男。大兒名肅、年二十九、生於會稽。小兒裁歲餘。臨書愴悢、有懷緬然。」
又曰「過聞『受終於文祖』之言於尚書。又聞『歷數在躬、允執其中』之文於論語。豈自意得於老耄之齒、正值天命受於聖主之會、親見三讓之弘辭、觀衆瑞之總集、覩升堂穆穆之盛禮、瞻燔燎焜曜之青烟。于時忽自以爲處唐、虞之運、際於紫微之天庭也。徒慨不得攜子之手、共列於(世)[廿]之數、以聽有唐『欽哉』之命也。子雖在裔土、想亦極目而迴望、側耳而遐聽、延頸而鶴立也。昔汝南陳公初拜、不依故常、讓上卿於李元禮。以此推之、吾宜退身以避子位也。苟得避子以竊讓名、然後(綬)[緩]帶委質、游談於平、勃之間、與子共陳往時避地之艱辛、樂酒酣讌、高談大噱、亦足遺憂而忘老。捉筆陳情、隨以喜笑。」
又曰「前夏有書而未達、今重有書、而幷致前問。皇帝既深悼劉將軍之早世、又愍其孤之不易、又惜使足下孔明等士人氣類之徒、遂沈溺於羌夷異種之間、永與華夏乖絕、而無朝聘中國之期緣、瞻睎故土桑梓之望也、故復運慈念而勞仁心、重下明詔以發德音、申敕朗等、使重爲書與足下等。以足下聰明、揆殷勤之聖意、亦足悟海岱之所常在、知百川之所宜注矣。昔伊尹去夏而就殷、陳平違楚而歸漢、猶曜德於阿衡、著功於宰相。若足下能弼人之遺孤、定人之猶豫、去非常之偽號、事受命之大魏、客主兼不世之榮名、上下蒙不朽之常耀、功與事並、聲與勳著、考[其]績效、足以超越伊、呂矣。既承詔(直)[旨]、且服舊之情、情不能已。若不言足下之所能、陳足下之所見、則無以宣明詔命、弘光大之恩、敍宿昔夢想之思。若天啓衆心、子導蜀意、誠此意有攜手之期。若險路未夷、子謀不從、則懼聲問或否、復面何由!前後二書、言每及斯、希不切然有動於懷。足下周游江湖、以暨南海、歷觀夷俗、可謂徧矣。想子之心、結思華夏、可謂深矣。爲身擇居、猶願中土。爲主擇(居)安、豈可以不繫意於京師、而持疑於荒裔乎?詳思愚言、速示還報也。」
註05-01
【一】搜神記曰。竺嘗從洛歸、未達家數十里、路傍見一婦人、從竺求寄載。行可數里、婦謝去、謂竺曰「我天使也、當往燒東海麋竺家、感君見載、故以相語。」竺因私請之、婦曰「不可得不燒。如此、君可馳去、我當緩行、日中火當發。」竺乃還家、遽出財物、日中而火大發。
註05-02
【二】曹公集載公表曰「泰山郡界廣遠、舊多輕悍、權時之宜、可分五縣爲嬴郡、揀選清廉以爲守將。偏將軍麋竺、素履忠貞、文武昭烈、請以竺領嬴郡太守、撫慰吏民。」
註06-01
【一】鄭玄傳云。玄薦乾於州。乾被辟命、玄所舉也。
註07-01
【一】或曰。雍本姓耿、幽州人語謂耿爲簡、遂隨音變之。
註08-01
【一】益部耆舊傳曰。安、廣漢人。少事聘士楊厚、究極圖籍、游覽京師、還家講授、與董扶俱以學行齊聲。郡請功曹、州辟治中別駕、終不久居。舉孝廉茂才、太尉載辟、除博士、公車徵、皆稱疾不就。州牧劉焉表薦安味精道度、厲節高邈、揆其器量、國之元寶、宜處弼疑之輔、以消非常之咎。玄纁之禮、所宜招命。王塗隔塞、遂無聘命。年七十九、建安七年卒、門人慕仰、爲立碑銘。後丞相亮問秦宓以安所長、宓曰「記人之善、忘人之過。」
註09-01
【一】臣松之案。書傳魯定公無善可稱。宓謂之賢者、淺學所未達也。
註10-01
【一】劉向七略曰。孔子三見哀公、作三朝記七篇、今在大戴禮。臣松之案。中經部有孔子三朝八卷、一卷目錄、餘者所謂七篇。
註10-02
【二】臣松之案。今論語作棘子成。子成曰「君子質而已矣、何以文爲!」屈於子貢之言、故謂之誤也。
註11-01
【一】簿、手版也。
註11-02
【二】河圖括地象曰。岷山之地、上爲東井絡、帝以會昌、神以建福、上爲天井。
左思蜀都賦曰。遠則岷山之精、上爲井絡、天地運期而會昌、景福(肹)[肸]蠁而興作。
註11-03
【三】帝王世紀曰。鯀納有莘氏女曰志、是爲脩己。上山行、見流星貫昴、夢接意感、又吞神珠、臆圮胸折、而生禹於石紐。
譙周蜀本紀曰。禹本汶山廣柔縣人也、生於石紐、其地名刳兒坪、見世帝紀。
註11-04
【四】蜀記曰。三皇乘祗車出谷口。未詳宓所由知爲斜谷也。
註12-01
【一】萬機論論許子將曰。許文休者、大較廊廟器也、而子將貶之。若實不貴之、是不明也。誠令知之、蓋善人也。